「是,属下明白。」侍卫连连点头。
其实就算是贺严修不叮嘱,他也是有这个打算的。
「去吧。」贺严修抬了手。
「是。」侍卫拱手离去。
贺严修却在原地又待了许久,连秦霈佑走到跟前都没发觉。
「想什么呢。」秦霈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出神?」
「没什么。」贺严修回过神来,看向秦霈佑,「你方才不是在教关松温书,看他练字么,怎么这会子又出来了?」
「天色不早,有些睡不着,交代了小松接着练字,我便出来走走。」秦霈佑笑道,「不曾想刚到院子里便看到表哥你在这里站着。」
「你这会子在这里,是不是也睡不着?」秦霈佑戏谑道。
「嗯。」贺严修爽快承认。
今晚这一战,至关重要。
且定国公已到耄耋之年,此次亲自领兵出站。
说不担忧是假的。
「既然如此的话,我那里有一壶竹叶青,咱们一起对饮,也不辜负今晚的月色,如何?」秦霈佑提议。
所谓不辜负月色,不过是以酒来打发时间的托词。
贺严修笑着点头,「也好。」
二人说定,便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