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修咧了嘴角,拔出那截断刀,指向贺严修,「既是有种,便给我一把趁手的武器,咱们一对一来单挑!」
贺严修并不回应,只是从怀中摸出了一方巾子,将自己长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整个动作慢条斯理,就好似不曾听到拓跋端的话一般。
拓跋端自觉脸上挂不住,破口大骂,「狗东西,寡人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聋了不成!」
贺严修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反倒是时丁领着一群暗卫蜂拥而上,将拓跋端团团围住。
手中拿着粗壮的麻绳,七手八脚地将拓跋端绑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粽子。
拓跋端根本来不及反抗,浑身上下便只有脸上的五官还有活动的余地,只好瞪圆了眼睛,冲着贺严修喝骂,「狗东西,竟是连单挑都不敢,算什么男人!」
「只当我家二爷跟你一般傻不成?」时丁实在听不下去,没好气地给了拓跋端一个爆栗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是那案上的鱼肉,任凭我们处置,闲的发慌了跟你来什么一对一单挑,等着你翻盘?那是傻子才有的想法!」
真是奇了怪了,好歹这拓跋端也是西缙云国的皇子,且看着这素日里的手段也算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会子就生出这种笨心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