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感官充斥着他的鼻腔,他呛得猛咳了几声。
一晚上,即便身边三人如何劝说,他就是一个字也不说,低头喝闷酒。
临走时,看他这份醉态,几人不放心,坚持要送他回去,他摆摆手,一一拒绝,只道没事,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几个大男人也不好太过纠结,被一口回绝后,只得各自散去。
夜晚的风吹在脸上,好似找准了位置般,直直地往他领口里灌,倒是让他一时之间,酒醒了不少。
双手chā兜,霍知舟独自在路上走着。
心神恍惚间,他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岳黎的小区门口。
或许是因为他那天送岳黎回家的兰博基尼太过耀眼,让门口的保安记住了他,还没待他开口,忙是热络地给他开了门禁。
他扯唇,摇头苦笑,最终还是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倚靠在岳黎楼道口的法国梧桐树下,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缓缓点燃,放入嘴里,满是寂寥地抽了几口。
另一边,刚从公司忙完回家的岳黎,正埋头想着事,压根就没注意到楼道口那个黑压压的人影。
直到她的手被人大力扯住,整个人被牢牢地摁在了楼道墙壁上,男人熟悉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