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息:她怎么早不咳晚不咳,偏偏要在给裴译打电话的时候,咳得跟个肺痨患者一样声嘶力竭呢?
舒悦有些心虚,不知该如何回答。
短暂的沉默过后,裴译的声线又沉了沉,“你现在究竟在哪儿?”
舒悦自知瞒不过去了,咬咬牙,清了清嗓子,如实回答,“……医院。”
裴译心头一跳,惊得手机都没拿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哪家医院?”
“城西医院。”
接着,电话便被挂断了,舒悦呆呆地听着手机内传来的忙音,狠狠地抓了把头发。
——
一路上,裴译的车开得出奇的快,每每遇到堵车时,他都会低咒几声,或是用力地捶向方向盘上的喇叭。
他的烦躁与焦灼显而易见。
可即便如此,他仍是在心中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越是这样的时刻,越要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因为舒悦,而失去了最最基本的判断,毕竟,他这是在马路上,稍微不慎,便会闹出人命。
但有时候就是这样,理智归理智,感情归感情,而当你真正爱上了一个人后,便有了软肋。
很显然,舒悦之于裴译,便是这样的存在。
好在他一路风驰电掣,并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