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责,留下来陪她整晚,但舒悦却是感xing与理xing在心中不断拉扯,扰得她心烦意乱,“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裴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嘴里溢出的笑声自胸腔里震dàng开来,随即,他一声冷嗤,“舒悦,你别告诉我,你所谓的可以照顾好自己就是让自己高烧40度昏迷住院?”
“……”
裴译最终还是留下来了,并且固执地躺在了她的身侧。
舒悦先开始时还绷紧了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不敢再多挪动一分,更不敢回头去直视他那双幽深如墨的眼。
渐渐地,她却是眼皮下沉,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竟缓缓地睡了过去。
——
翌日。
阳光铺洒在医院的窗台上,金灿灿的光芒带着初秋清晨的微凉,美好得犹如画卷。
裴译睁开眼,感受着清晨的这份静谧时光,望着那熟睡后早已翻身钻进他怀中的女人,他的唇角微微翘起,好似这一天都将因为这一刻而变得无限美好。
良久后,舒悦在他的怀里嘟囔了几声,习惯xing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寻找着温暖舒适的位置,右手搭在他腰间,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译不禁失笑,眸子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