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纯粹,不染一丝杂质。
那时她问,“小姑娘,你有什么才艺,可以展示一下吗?”
女孩扑闪着一双大眼,笑得极为腼腆,“我……我会唱歌算不算?”
祁美文眼眸含笑,点头,让她开始。
女孩唱的歌曲很普通,几乎是大街小巷都耳熟能详的《虫儿飞》,技巧一般,试听效果也一般,算不上有多么的出色,一切都太过普通。
一曲毕,祁美文蹙眉,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桌面,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当演员?”
女孩眼神真诚,带着丝恳求的意味,“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给我的弟弟治病。”
那时的她对于金钱并没有太多的概念,因为穷惯了,她只知道舒逸的这个病是个无底洞,父母为了给他治病,已相继劳累过度而去世了。
现在,舒逸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她了,她必须替父母担起这份担子,不然,舒逸真的有可能会死。
祁美文从未想过舒悦的理由,竟是这般的直白,却又令人为之动容。
若是这话搁在别人的身上,她有可能还会思忖下话语的真实xing,但看着女孩那纤尘不染的眸子,她竟是半分的怀疑也没有,鬼使神差地,就这么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