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对方是一个班的同学。
结果他却弯腰把我洒的只剩下小半包的鸡柳给捡起来,皱着眉看了看里边,问我,“再下去打一份吧?”
大概是因为我脑子里已经按照正常剧情发展脑补了他问我“你痛不痛”,所以在他问出要不要去打一份鸡柳的时候,我回答他,“痛死我了。”
他“哦”了一声,然后指着楼梯转角处跟我说,“那你先在这儿蹲着吧,我帮你打。”
痛觉神经麻痹了我的思考能力,我居然真的过去蹲着,然后把自己饭卡给他,驴唇不对马嘴的回了句,“还有一瓶可乐,谢谢。”
然后我们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认识了。
我以为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可三爷跟我说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浪漫,“咱俩第一次说话是报道那天,在架空层的报道处,我问你在哪里领表格,你很热心的拿了表格给我,告诉我要填哪些地方。”
可是我对此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停的问,“真的么?我们那么早就有过jiāo流了?开学第一天?”
“对,第一天就有jiāo流了,不止是跟我,活泼的你差不多和半个班的同学都jiāo流了。”他说“活泼”这个形容词的时候加重了下语气。
机智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