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教材,然后就拖着我的手带我去买吃的。
鸡排、zhà蘑菇、果汁、卤肉卷,买了一堆带回去给我吃,不舍的眼神就跟养大了一头猪终于要宰了似的,宰之前还得喂它顿好的。
总之,在无比诡异的气氛中,我吃饱喝足睡了个好觉,因为睡得太好,第二天早上没能按时起床。那是七点半的高铁,五点半的闹钟响了以后三爷踹了我一脚让我起床,我选择跨抱住他继续睡。
具体过程不细说了,反正就是,我俩跑的差点儿吐了也没赶上火车,好在还有趟当天九点的车,改签完了三爷还带我去吃了份麦当劳的早晨全餐,我一边吐槽说“这不就是煎蛋和煎馒头片我也能做”一边被他敲着脑袋说我赖床耽误事。
因为整个早上都太过慌乱,我跑去蹲了个坑出门就被他揪着送进了检票口,连悲伤都没来得及酝酿,迷迷糊糊的就走了。
车子途经武汉,一度我想下车等他过两天回来了给他个惊喜,又生生压下了这荒诞的想法。那时候我才发现,不管经历了多少次,我还是接受不了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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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柳州的时候是晚上了,天还飘着小雨,机构的校长去接的我,是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们随便聊了会儿天,车到了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