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声音无比憔悴的跟我说:“我在医院。”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据说他痛的在床上打滚:“肾结石。”
在他得这个病之前,我都没听说过“肾结石”,人总是因为无知而自己吓自己,我当时脑子里想的全是他身体里头长了石头,问他:“那要做手术么?”
他答:“还不知道,刚打了止疼的针,大夫一会儿跟我说怎么办。”
我一边跟他打电话一边把书包背上,都没想着把课本给拿出来,跟他说:“你别怕哈,我这就过去。”
那是我第二次连行李都不收拾就往火车站跑,距离上次这么做只有一个多星期,并且都是为了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去见三爷。
出了宿舍又跑回去,把我的zhà鸡套餐给捎上当午餐和晚餐,然后在去的路上用手机定了最近的高铁票。
在车站收到室友的问候,她说:“你们可真浪漫。”
我无奈的回:“可不是嘛,烧钱都浪漫。”
7
收到三爷的信息说不用手术,我的心才算落了地,给我家里打了个电话知会了一声,我妈说不是大病不要紧,不过那边他一个人确实挺不方便的,我去照顾几天也好。
我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