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窗外的酒吧门口,拍了张照,在网上复制粘贴忧伤文字,发送朋友圈。
然而,有的人就跟死了一样,压根不会蹦出任何她的提醒。
很明显,他不是她的特别关心,只是她海里的一条鱼。她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说是自己的白月光?
呸呸,渣女!
段辞:“……”
今夜从现在开始玉玉(抑郁)了。
段辞冷着一张俊脸推开车门,下车进酒吧。
五彩炫目射灯和震耳欲聋的舞曲,原本都应该是习以为常的,偏偏把段辞吵得止步在通道里,皱着眉站在原地,低头盯着手机看,磨蹭好半天儿没进去。
等陶嘉佑打电话来催他,段辞才重新抬步往约定的卡座里走。
段辞一来,别人主动给他让了位置。
段辞没往中间坐,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去。
陶嘉佑拍了拍旁边的人,换位置到他身边,指着手机,拔高声音问:“你这发的是啥玩意儿?来陪我过生日,发这么忧伤的朋友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我过丧呢!知道的,你是发给你老……”
陶嘉佑话音还没说全,段辞的眼神就跟刀子一样,冷冷的扎在他身上。
陶嘉佑默默地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