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地拍两下上面沾的灰尘。
“抱歉。”
傅青礼安安静静的垂着长睫,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些愧疚,“我会洗干净的。”
心知肚明的时卿:“……”
骚还是你骚啊!
时卿甚至怀疑,刚才那句咕哝仅仅是他的诱饵,只是为了让她心软而已。好让他有机可乘,借机发挥。
傅青礼从小就把美人计、扮可怜、苦肉计运用得无师自通,活灵活现。
可每次都会勾人上当,屡试不爽。
那张过分好看的皮囊,以及在人前装得温和沉静的性格,都成为他为陷阱布置的,最天然的伪装。
回过神,只会变成给予他明目张胆的偏心。
唉……
时卿争不过他,索性让傅青礼把衣服带回去了。
到第二天上学,傅青礼意外的没等她一起去学校。
时卿去到教室的时候,班里快开始早读了。
平时就不太敢跟她搭话的小男生,此刻恨不得画上一条三八线,在中间隔出太平洋。
时卿挑眉,“你的校服……”
“拿、拿到了。帮我谢谢傅哥。”
小男生磕磕绊绊的回。
时卿一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