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卿笑了笑,算是默允。
见林吉回了前台,她才负着手去围观别人对弈。
双方刚经历过激烈的鏖战,现下正处于临危的僵局之际。执黑棋的大爷捏子思索着,周围的人同样看得聚精会神。
时卿站在围观的人后面,透过间隙还算能将棋局窥全。
有人扭头看见她,被时卿穿着一身校服,戴副墨镜的装扮唬得一愣,大概心惊着她的奇怪,倒也觉得有点意思。
这位大叔问:“小姑娘,看得懂吗?”
“还行。”时卿谦虚道。
大叔略带质疑的开口:“那你跟叔说说,是白棋会赢,还是黑棋?”
时卿看了看局势,分析道:“从最上方的黑棋开始看,最左边的白棋作第一列,现在是横四个、竖四个,白棋只能堵一个。白棋看似有很多路可走,却亏在过于防守,缺乏布局和进攻。黑棋虽然步步受制,但还有一线生机。”
“哦?”
大叔来了拷问年轻人的兴致,“依你看的话,黑棋这一线生机要下在哪里?”
“e排白棋下面两格。”
时卿不假思索的回答。
大叔明显眼前一亮,热情的招呼道:“看不出来,你个小丫头还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