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父亲的批评与教导。
“行了,回去吧。”
傅森回了房,躺在床上,许久心才平静了下来。
翌日,谢洲发现傅森有些奇怪,时不时就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他,让他心里有些毛毛的。
甚至脑海中忽然就冒出昨晚看了腐文的老婆的随口一说的话。
说是有些男人,一直单身不结婚,是因为暗恋自己已婚的兄弟。
傅森一把年纪了也没结婚,甚至还没谈过恋爱,他,他该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想到这,谢洲的心底冒起一股子恶寒,浑身都是一抖。
这时,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揽过去。
谢洲扭头一看,就对上傅森的脸,顿时吓了一跳,立刻跳开,一脸惊恐地看着傅森。
“你,你别过来。”
傅森很是莫名其妙,“你怎么了,我又没干什么。”
嗯,傅森确实没干什么,像搂肩膀这种,以前也时常有,谢洲没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
“你到底怎么了?”
在傅森的逼问下,谢洲犹犹豫豫道:“兄弟,我老婆说,一个男人,长期不谈恋爱也不结婚,有可能是暗恋他的兄弟或朋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