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谦第一次爆粗口,还是对他自己。
谢谦甚至想对着自己的脸来几巴掌了,“谢谦,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梦!”
下半夜,谢谦气得都睡不着。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偷偷摸摸地起来。
刚好就被早起要去散步的谢爷爷给逮到了。
谢爷爷看着手上湿漉漉,似乎还拿着什么的二孙子,道:“阿谦啊,干嘛去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起?”
谢谦身体就是一僵,随即道:“没,没什么,爷爷,你要去散步是吧,那去吧,我就是上个厕所,现在回去睡觉了。”说完,不待谢爷爷说什么,他便立刻回房了,那速度,和状态,和平时沉稳,温润的形象完全不符,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般。
背着手的谢爷爷看着二孙子快消失的背影,嘀咕了句,“就上个厕所有什么?谁没有尿急的时候,我又不是不肯让你上厕所,搞得像做贼心虚似的。”
若是此时谢谦听到爷爷的吐槽,肯定会在心里暗暗道:我这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嘛。
而接下来几天,白知潼发现,谢谦似乎在躲着她似的,非必要不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知道谢谦在刻意躲着她,白知潼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