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其实也并不算太清楚。
一直以来南希都把这个当成是重生的条件。
——她从来不信奉不劳而获的事。
正如她出身在大多数人都羡慕的家庭里,一样要付出大多人而言,更多的精力、时间、努力去学习她这个出身该承担的责任。
尤其是重获一次生命,要是什么代价都没有的话,反而会让南希更觉得未知而危险。
面对季默琛专注的视线,南希酝酿了一下语言,用半认真半玩笑的语气说:“也许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还没有完全死去,依旧活在灵魂的深处呢?”
这话一出,季默琛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可怕,有那么一刹那南希觉得他仿佛杀了自己。
本能的感受到危险之后,南希随即就反应过来,这份杀机针对的并不是自己。
季默琛估计也发现自己的失态,很快又收敛起来。
南希不得不安抚他,“开个玩笑,更准确的说,我就是南希吧,继承了这个身体的一些意念和愿望。”
见季默琛还是不说话,南希问他:“这样说你能够理解吗?灵魂的说法其实很奥妙,没有人真的能够说明白,有科学的解释也有反科学的解释。”
“那次哭不完全出于我的本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