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人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人也断然不会让家主在出手后宁愿自伤也要收手。
“难道这次来的还有咱们不知道的高手?”关安宁皱眉。
这样一来,他们此行岂非又多了个不知名的对手?
“属下斗胆,家主方才为何出手之后又收手?家主的伤还未痊愈,此行不免要对上武家,届时家主有伤在身,怕是……”关安宁适时止住,又道:“这种时候,家主实不该如此……”
车中骤然弥漫着一股凉意。
“关安宁!家主的事由得你指手画脚?”柳竟轻吼一声。
“属下逾越,家主恕罪。”
家主向来自有决断,他方才也是一时失言。可如果不问出来,他这心里又着实憋得难受。
家主纵然如常沉默,车中消失的压迫感却让前面二人都明白他这是不再计较关安宁的逾矩。
其实很多时候家主都不是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的人,只平日里他都太过冰冷威严,才让他们这些手下人不自觉的便生出一种他的命令不容违抗,他的事不容干涉的感觉来。
就刚才,倘若不是关安宁的问题触动到男人心底的某根弦,他根本不会在意。
什么人会让他在出手之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