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其实不是个修养差的人,只是肖玦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请来那么多大夫都没用,是以见穆芣苡一个年轻女孩过来给肖玦看病,她才会是那般反应。如今既已知穆芣苡的身份,对她自是不会再轻视,但说到底她是肖玦的母亲,还是会有担心。
“肖夫人放心,肖小少爷的病症我大抵有了治疗之法。”
曹钧一听,有些激动,“那就有劳门主了。”
“客气。”看向身侧依旧牵着她不放的楚逸,“阿逸,你与我一道还是在外等着?”
楚逸松开她的手转而揉揉她的长发,眼角一弯,“你去吧,我等你。”他对医术一道纵不精通,也知道她在与人治病的时候需得全神贯注,他若在她身边,她怕是会分心。
以玄术入医,一旦分心她少不得要遭到反噬,他又怎么会去冒这个险。
“那好,我去了。”
穆芣苡进去后,肖棋便带上门出来。
身边的人一离开,楚逸就恢复了一贯冷厉的模样,周遭弥漫着一股威慑力,他就这么定定盯着房门瞧,时间越长,他的神色就越冰冷。
在这种情形之下,肖家众人都有些拘谨。
暗暗朝楚逸的方向看一眼,肖青云问近旁的肖河,“这位玄医门主的师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