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媳fu的总不至于会伤害对她的地位造不成任何影响的精神病婆婆,就算要伤害,也断然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既是这样,人家一家人的事她又何必去chā手。
“好,少夫人请放心,我会守着不让任何人打扰。”
点头,“多谢。”
但女院长始终不放心,就走到门边站定,并未关上门,能看清里面的情形。
她这番表现都被穆芣苡看在眼里,知她是真为连晨担心,倒也没说什么。
一根银针缓缓从连晨头上没入,又接着施第二针……如此反复,直到施了十六针。
是的,十六针,而非她贯常与人治病时的九针,是以十六针施完,穆芣苡额角都是冷汗,半倚着床沿才能勉强支撑住,然即便如此,她的视线也半分不敢从连晨身上挪开。
这是施在头上的针,不比其他,稍有不甚就会出事,她断不能有丝毫大意。
房门处站着的女院长亲眼目睹这一幕,只余心惊!她虽然不懂中医,但看这姑娘方才的手法,定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她神情专注,施完针后脱力的状态也做不得假。
看着不过二十岁上下,就有如此手法,那得几岁就开始学医啊?
女院长心思百转间,穆芣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