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逸都开了好一会儿才将门打开。
满手的铁锈。
对于重度洁癖者,这样的情况本是难以忍受,楚逸此时却是连打个诀印将手上污迹去掉的心思都没有。
穆芣苡见此,心下轻叹,从紫玉空间中取出一包湿纸巾,无声的拉着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擦干净。楚逸没有挣扎,就这样任由她擦拭。
待将他的手都擦干净,穆芣苡便将用掉的湿纸巾仍在楼道的垃圾桶里,才回身。
此时楚逸已将门拉开。
小屋里弥漫着一股霉味。
想是很久没有人住,又潮湿的缘故。
楚逸再次握着穆芣苡的手,牵着她往里走。屋子太暗,实则那小小的窗户并未拉上帘子。
只是这里光线本来就暗。
穆芣苡顺手打开门边的开关,头顶上的白炽灯闪了好几下,还发出“滋滋”的响声,这才亮起来。
破旧的沙发,一张破旧木桌,桌旁有两张椅子,其中一张还只有三只脚。这是一个单间,房间和客厅是用一张帘子隔开,帘子此时是拉开的,里面除了一张能容下一人的单人床,便只有旁边一个简易衣柜,还是那种网上几十块就能买到的木柱子组装衣柜,衣柜外头由一张比较厚实的滑布遮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