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穆芣苡抱着他的手一顿,小孩埋头在她颈间,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她颈间,穆芣苡喉头一哽,眼眶也红了。
抬手抚着他的长发,“嗯,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往后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看着他们母子,楚逸的心口也堵得难受。
若非他的失职,又如何会让他们母子有此遭遇?
须臾,从穆芣苡怀里将小阿锦抱过来,小阿锦小小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想是不想让旁人瞧见他脆弱的一面,将脸埋在他的肩头调整情绪。
楚逸一手抱着小阿锦,一手牵着穆芣苡。
敬茶礼结束。
然不管是高台上还是底下,已有许多人红了眼眶,他们之中许多人都不明具体情况,就是觉得小孩适才那句话听得人心里难受。
底下席位上,许絮默默擦着眼泪,“子衿,你大家与你姐夫走到今天可是十分不易?”
问完,才看到一旁的穆子衿眼眶也红了。
许絮和很多人一样,听不到穆芣苡和楚逸适才敬茶时说的那些话具体是什么意思,却能勉强明白,他们能走到今天,历经许多个生死。
穆子衿调整好情绪,语气很是怅然,“是啊,十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