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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文刚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眼睛带着狠厉的光，右手支撑着下巴：“你的消息可靠！”
张诚妖孽般的脸也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当然可靠！”
莫文刚浓密的眉毛拧成一团，眼底一片yin郁，一向温和的脸此时被厚厚的冰霜所笼罩……
沉吟良久后，才缓缓说道：“他是不是一直仗着我不会揭穿他，所以才变得如此心狠手辣，把生命当成儿戏！”
张诚纠结了半天，才说道：“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莫文刚抬眸看向男子，丢给他一道犀利的眼神。
张诚嘴角一抽，立马认怂：“就是因为你的纵容，他才变得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再不阻止，以后没人管得了他，而且会为社会带来更多的危害，你想成为千古罪人吗？”
“张诚，我是怎样的xing格，你是知道的！”莫文刚脸色有些难看，眼睛毫无焦距，好像在回忆中盘旋……
“是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纵容他，难道是因为血缘！”张诚心里也是很疑惑，在他印象中，莫文刚不是一个为了亲情而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
“以前他帮过我！”莫文刚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沉浸在某个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