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抢救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那些人对她的身体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她咬了舌头,所以导致失血过多。
顾迹睢看着被运进去一包又一包的血,他的血像是被人扎了几针一样,一直在隐隐作痛。
“谁是家属?”
“我,我是她老公,她怎么样了,血够不够,不够抽我的。”
顾迹睢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有多慌张和害怕。
医生皱了皱眉,“够了,签个字吧。”
他顿了顿,以为是病危通知书,拿起笔的手不停颤抖着。
好在,那并不是什么病危通知书,顾迹睢干净利落的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返回抢救室后,不过片刻,沈鸢就被推了出来。
她被送进了重症病房,顾迹睢便一时不肯松懈的守在门外,困了就躺在椅子上眯一会,却又不敢眯太久,他怕沈鸢会出现什么状况。
次日,沈鸢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医生说是惊吓过度造成的,又或许是因为那些人给她的药量太大了,所以才会导致昏迷不醒。
顾迹睢便没日没夜的守在门口,直到她被转到普通病房,可沈鸢依旧还在昏迷。
“顾总,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