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曲起,轻轻地,有节奏地敲着桌子,低头对上乔沅略有些担忧的眸光,安抚性的捏了捏她的手。
“我让人再查一遍,若是没事最好,许是我多虑了。”
若是真查出了什么,齐存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乳母抱着庭哥儿进来的时候,乔沅还在吃着栗子。
庭哥儿一整天没见到亲娘,一进来,就扭着身子朝乔沅伸手,迫不及待地呀呀两声。
乔沅看了看糖炒栗子,又看了看儿子,似乎在两者之间摇摆不定。
齐存忍着笑把小崽子接过来,掂了掂,发现又重了。
以前乔沅对他不上心的时候,庭哥儿没人陪,整天吃了睡,睡了吃。
如今乔沅自觉了不少,时常逗弄庭哥儿,平日里比之前更娇养他。
亥时,雨已渐停,夜色更为深浓。
乔沅还在犹豫着今晚是否让齐存留宿下来,而齐大将军却异于往常,自觉抱起儿子,可怜巴巴道:“我回书房了。”
往外走时,一步三回头,不停地看着乔沅,活脱脱像个满是委屈又饱含不舍的小媳妇儿。
乔沅曲了曲手指,踌躇不决,最后侧过脸,视而不见。
庭哥儿嗷嗷地扯了扯齐存的头发,对于离开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