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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沅含着泪,辩解道:“你下落不明,即使只有一分可能……小玉执意跟来秋狩,地动后,如同知道你方位一般,我只是心系于你罢了。”
齐存脸色丝毫没有放松:“就算如此,也不可像如今这般莽撞,尽可交代于我亲信,或等我回去,怎么也不该以身试险。”
乔沅一脸固执。
手臂被他握在手里,忍不住挣扎。
齐存一把按住她,就算后背有伤,他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来。
见她挣扎得厉害,以为乔沅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狠下心来要让她长长记性。
乔沅脸色一僵,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那只扬起的手再次落下,臀部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他,他居然敢……
乔沅从小锦衣玉食,千尊万贵,乔母几乎要把她捧在手心里,乔父虽不像乔母这般溺爱,但跟乔沅说话也是和风细雨的。
这还是乔沅第一次被人动手。
她愣愣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涨得通红,身子挣扎地更用力了。
齐存一只手轻松制住她,另一只手继续落下。
乔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被挟住的兔子,动弹不得,羞耻得不知如何面对,只能自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