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沅一懵。
她觉得自己现在精力好得能骑着小马绕皇城跑一圈。
门房苦着脸,乔沅也看出他接到命令,为难他也没有用,只好转头回去。
她又耐心地等了几天,要出府时还是被拦住了。
这下她觉出不对劲了。
齐存这是,在变相禁足她?
当晚,在齐存上榻的时候,乔沅抿着唇,伸出脚抵住他的肩。
乔沅的脚生得非常好看,足背微弓,脚趾羞怯地微蜷,像是莹润的珍珠。
白皙如玉的脚轻轻抵在男人的宽厚的肩膀上,越发衬得玉足纤细,只手可握。
绸裤微微向下滑,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
齐存的眼神突然变得黑沉沉。
乔沅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生气地质问:“为何我这几日连府门都出不得?我不过是病了段时日罢了,这和把我禁足有何区别?”
齐存勾起嘴角,平静道:“我没有禁足你,只是让你病好了再出府。”
“如何才能算好,府医都说了我已痊愈。”
但是这个病好没好,由他说了算是不是?
乔沅气闷,知道说不过他,转过身躲进被子里,不想看到他。
齐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