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终于隐隐传来动静,好像是人体落地的声音,只是铺着地毯,传到外头也并不明确,只让人疑心自己听错了。
好一会儿,门被从里面打开。
侍女不敢抬头,只感觉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堵在门口,低声说:“奴婢给大人送饭菜。“
那人转身,侍女小心翼翼地跟进来,把饭菜放在桌上。
这艘船的花费极大,装潢自然也非常华丽。
这间屋子极大,内室与外室之间,以一道散花纱帐隔开,内室的景象朦朦胧胧。
开门的那个男人又转身进了内室,侍女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似乎在哄着里面的女子用些饭菜。
女子的声音很小,像是泡在蜜罐里,软语带着娇嗔,听不清说了什么,却明显好听极了。
单单是听着,仿佛就能想象出娇纵的女子是怎么仗着男子的宠爱肆意妄为的。
侍女面上不显,心里却一惊。
她见惯女子对男子如何依附顺从,却是头一次见到女子这么娇纵。
恃爱行凶,似乎自己也知道怎么矫情也有人哄着,于是越发不可收拾。
侍女越发谨慎,行了一个礼,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在带上门之前,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