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意识越来越顺畅,模糊的光影也逐渐退去,而随着那个人的长相逐渐变得清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嘴巴张开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浑浊的眼球也肿胀的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沉默一直在继续,他在看着他,他也在看着他,没有一句自我介绍,但是两個人都非常清楚对方是谁。
“能给我来只雪茄吗...自从被确诊,劳伦斯就不再允许我抽上一支,呵呵,我认为也现在也无所谓了--”
阿莫斯塔把手中的香烟丢了过去,淡淡地说道,
“没有雪茄,拿这个凑合吧--”
男人捡起已经被揉的有点变形的香烟,不乐意地撇了撇嘴,但最终,没有坚持自己的要求,他颤颤巍巍的把香烟含在嘴里,咕哝着说道,
“火--”
啪嗒!
一个清脆的响指声后,烟头闪烁火光,冒出了缕缕青烟。
男人猛吸一口香烟,露出享受的表情,在尼古丁的帮助下,他那泛着灰的褐瞳透出神采,连枯槁的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竟有余力支撑着身体往上凑了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
“刚才那是什么,戏法吗?”
“就当是戏法吧--”阿莫斯塔懒洋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