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不停磕头，额上满是鲜血。
楚凡在一旁看傻了，想不通事情要圆满收场了，姜望为何还要阻止师父成仙？
他也太龌蹉，太无耻了吧！
楚凡对钟离飞说道：“师父，姓姜的是不是疯了？”
“果然如我所料，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钟离飞没有直接回答，嬉笑的表情像是某种暗示，仿佛局势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楚凡急道：“你别幸灾乐祸了，快去劝劝姜望，让他放弃执念！”
钟离飞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说：“我好像看见一幕悲剧即将上演，落幕时没有任何赢家。”
旋即，他走向姜望，将对方强行拉了起来。
“老兄，你这样做，会让外人误以为是在要挟师尊啊！”
“……”
姜望垂下头，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钟离飞又道：“我倒是有个两全齐美的法子，能够化解眼前的困境，老兄愿不愿听？”
“你快说！”姜望急忙抬头，目光殷切。
钟离飞身体前倾，像是要和姜望耳语一番。
可接下来，他眼中闪出一抹寒光，手指如电，点在了姜望的胸膛上。
“啪啪”几声，姜望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