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自有应对之策。”
晨阳子一直在打量着钟离飞,这时突然说道:“贤侄,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看到他这种表情,钟离飞顿知对方没完全信任自己,于是说道:“师叔有言直说,在下知无不言。”
“二师兄在帮中时并未婚娶,离帮出走也不到三十年,而你年近四十,时间上似乎对不上号啊。”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一怔,心里均道:“二师兄生前不在意儿女私情,为何会有这样一位年纪不小的儿子!还是先查实清楚再动真情也不迟,免得给奸佞之徒骗了,闹个大笑话!”
钟离飞猜到他们会有这么一问,气定神闲地道:“不知各位长辈记得,四十年前,家父曾请假回乡一事?”
晨阳子点头说道:“确有此事,当时我感到奇怪,二师兄半年之后才回帮中,显见是家中出了大事,可他从未对我们说明原因,或许其中原委只有师父知晓。”
钟离飞笑道:“诸位有所不知,我父母自幼订了娃娃亲,那时家父是奉命回乡成亲去了。”
“啊,竟有此事?”
“二师兄太不够意思了,大喜事不与我等说起!”
“是啊,生怕我们去闹洞房,让他难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