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我们怎么办?
他今天这样,能动吗?”
“不能动也得动,过了今天,还不知道发一次是什么时候!”
“那好吧!”
他们两个尝试着把方砚,平移的抬起来,尽量不碰它的伤口。
方砚被他们两个架在空中,痴痴的笑着,嘴角咧出了漂亮的弧线,眼睛也成了星星,仿佛这满身的伤和几天的挨饿都和他无关。
他们两个尽快轻手轻脚,而且加快速度,因为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会来。
方澈,却像是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孩儿一直在旁边看着,也不敢插手,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唤他一下都不敢,只是在旁边打副手,帮他们观察一下情况。
他们一三个大男人吸吸嗦嗦的行动着,宛如黑暗中的老鼠,轻手轻脚,却又速度惊人。
方澈什么都没干,只在前面开路,顺便打探一下情况,一有问题就立即报告。
前半段路,一点问题也没有,安全的通过,直到他们走了刚才的那个岔路口,远远的就看见前面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像一把长剑,等着他们。
方澈率先停了下来,后面那两个男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陈玄站住脚,看了一眼,默默的往方砚怀里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