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虎视眈眈的犯人说道。
这些人目前只是被震慑住了,不过一旦等东哥失血过多头晕,甚至倒下的时候,这些人一定还会出手的。
想到这些,我内心也焦急不已。不过这里是监狱,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了的。在这里,狱警才是最大的。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竟然又进来了,一进来就不安生。吵的我睡不着觉。”
就在我和东哥警惕着那几个人的时候,隔壁一声熟悉的声音随之响起。
说话的自然是花和尚了,他也是我在监狱里,除了东哥,另一个关系还算好的狱友了。
“花和尚,别说废话。你有没办法帮东哥止血,这样下去,东哥真的可能撑不住。”我对着隔壁的花和尚说道。
花和尚听闻,咯吱的笑了笑说:“还是这么倔脾气。当初你被我打成肉饼的时候不屈服,现在看来气焰似乎更嚣张了。”
听闻,我立马就说:“花和尚,你要是有办法帮东哥止血,别说是服软了,就是让我服毒都行。
“哈哈,这句话我爱听。难得你小子这么跟我说话,今天我就帮你一把。”花和尚说道。
我问他怎么帮我们。结果花和尚说了一句话让我吐血的话:“还能怎么帮,自然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