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几个姑娘,玉溪有些印象,都住在知青大院,几个人的言语是恶意的。
玉溪靠着树干,听着黄衣服的女人道:“昨天晚上就出去了,还拎着箱子走的,两个小时呢,谁知道干什么去了。”
绿衣服的,“我听说是赫编剧的徒弟呢,你看看长相,哪里是徒弟,根本就是别的关系,说不准,昨晚就去找赫编剧了。”
玉溪越听越不像话了,倒也听了一些关于赫峰的八卦,赫峰的年纪也不小了,竟然没结婚,一直单着!
越说越下道的时候,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了,玉溪站直了身子,“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自己瞎猜多费脑子,本来脑容量就小。”
几个姑娘吓到了,说八卦被正主听到,尴尬是一面,她们倒不怕玉溪,怕的是赫峰,真的计较起来,她们都要走人。
玉溪指着绿衣服的,“刚才说的挺激动的,怎么没声了?”
绿衣服的姑娘头都要低到胸口了,深怕玉溪记住脸,声也不敢吭了。
玉溪也不想刚来就惹事,但是不该忍的,不能忍,今天她不理会,日后传出去,那可真说不清了,有的事,发现就要捏死它,人言可畏!
几个姑娘一看玉溪冷着脸,这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