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像的娇嫩,有着和她一样的茧子。
她想睡觉,可不能睡,她怕,怕睡着了,醒来只是梦,姐姐会消失不见。
玉溪侧头看着靠在肩膀上的雷笑,感受着小姑娘的不安,看着雷笑额头上的青紫,心里一抽一抽的,她脑子里,还回放着,小姑娘从无助到解脱的哭声。
市医院到了,雷笑到底没挺住晕了过去,玉溪带着去检查。
女医生语气带着心疼,“这是谁打的?瞧瞧后背,一片青紫,每一块好地方了,你是患者的谁?”
玉溪进来才看清脱掉衣服后的雷笑,有一些是以前的伤痕,有些是新打的,这要多疼,小姑娘一声不吭的,攥着拳头,“我是她姐,我想请您仔细的检查她的伤口。”
女医生脸色不善,“你怎么当姐姐的,妹妹长时间被打,你都在干什么?”
雷音忙解释,“医生,你误会了,我朋友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她们不生活在一起,今天也是她带人出来的。”
女医生明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我做仔细检查。”
玉溪和雷音坐在门外的长椅上,雷音,“雷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是私生女,这个身份被瞧不起,忍耐是她从出生就要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