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住木板房,一天一顿饭,衣服都是好心村民给的,有的时候,你父亲喝多了,拿我撒气,打得我遍体鳞伤,这个疤痕,炉钩子打的,你记得吧!”
徐汇冲掀开手腕,玉溪愣了,一条很长的疤痕,有烫过的痕迹。
徐月气虚了,小时候的事又浮现在眼前,这是冬天烧红炉钩子打的。
玉溪默了,如果从小有人这么对待自己,她也会恨的,也会报复的,这是多大的仇,炉钩子打人,多看了徐汇冲一眼,虽然徐汇冲转移了话题,结束了猜想,她也不感激,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事。
徐汇冲觉得不够刺激,再次掀开另一个胳膊,“这是冻疮烂了,后来村长看不下去了,带去医院看的,可治不好了,留下的疤痕。”
围观的人,脸上微妙了,这么被折磨,换个人都会恨。
玉溪听见徐汇冲语气讽刺的问:“我的好表妹,你多么善良,你从小见我痛苦的长大,你做过什么?偷偷给我一块吃的吗?”
徐月愣了,她没有,她胆子小,因为是最小的孩子,即使是女儿,也是得宠的,她看多了爸妈对姐姐的态度,她怕。
很快反应过来了,徐汇冲在卖惨,混淆视听,她不能被诱导,红着眼睛,“他们是有错,可你也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