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的是,天下兵马就此破落了,这汉家天下也因此亡了,这就是臣等之过了。”
王旦跪在地上,说:“臣是宰相,养兵国策之变是臣未能调理阴阳,矫枉过正之过,请陛下降罪于臣,明示天下。”
“养兵国策,乃是太祖所定,兵马的衰败,也不是王相之过,也朕和父皇之过,和卿无干,不必自责,以后的国事还要有劳王相了,还请起来吧。”
赵恒伸手将王相扶起,一路扶到座位上,两人对视良久,都叹了一口长气,皆知练兵之事刻不容缓,却又急不得。
“王相,明日还要有劳于您了。”
“老臣,万死不辞。”
赵恒问道:“王相,明日有何打算?”
“先看看吧,那粮食一定要给的!”王旦叹气道:“这次必须给三成以上了,唉,丁谓,太过算计了,还不能为相呀。”
“官家放心,就是给上四成,也比我们现在粮食多出几倍。”
“把粮食谈好,臣再问问别的,到时候看看吧,能问出什么是什么。”王旦说到。
“嗯,此事就交与王相了。”
“官家放心便是。”
第二天,十点左右,卓群和唐笑笑刚起来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