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出了心灵宝石说了一遍：“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把胡图弄疯的。”
王蔼看着卓群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话。
“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把胡图弄疯的。”
躺在床上的风天养突然问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他们看到了他们无法理解的世界，他们的内景无法接受宏大的世界，所以炸了，他们这些依靠内景的术士自然就疯了，不是谁都能观察世界的，你要知道观察世界，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谷畸亭回答了风天养的话，然后他又问道：“别说我了，计划怎么样了，我们这些个兄弟姐妹做的那件事，到底成没成，为什么害死了那么多的人？”
“成了，也没成！”
“什么意思？”
听着风天养没头没尾的话，谷畸亭有些纳闷。
“事情做了，我出来以后，就设计让他们把我给抓了，同时也把八奇技的消息给放出去了，但是张怀义跑掉了，冯耀不知去向，周圣回了一趟武当就不知道去哪了，董昌和许新被骗回了唐门继承了丹噬，再也不出来，魏淑芬不知死活，马本在被那些炼宝的给废了，这辈子都完了，端木瑛进了吕家，阮丰不知道在哪，郑子布，被茅山的外门行走们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