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脸色, 闻声长眉一竖, 刚要发作,又想起什么似的,眉心蹙起,浓密的睫毛下眸光微闪, 像只nǎi凶nǎi凶的幼猫儿。
心底最隐秘柔软的那个地方忽然就被这只猫儿用毛茸茸的小脑袋拱了拱,倏然间的细微瘙yǎng让季归鹤喉间有些干渴, 心底滚烫。
很想……做点什么。
在沈棠脸黑走人前,季归鹤轻轻笑了:“沈老师, 我受宠若惊。”
沈棠掀起眼皮瞅他一眼:“让开。”
季归鹤满头雾水地侧过身, 看着沈棠进了屋。
……不仅主动送上门来, 还附带送到嘴边的?
季归鹤关上门, 转身望着沈棠的背影,目光里藏着自己都未发觉的炙热。
他磨了磨牙,头一次觉得徐临这个经纪人兼nǎi爸不太称职。
沈老师,没人教过你, 不要随便进别的男人的屋吗?
沈棠毫无自觉,左右看了看,在冷硬的竹椅与柔软的床铺间, 秉承不委屈自己的原则,淡定地坐到床上,瞅到还站在门口的季归鹤,啧了声:“愣着干什么,换衣服。”
“换衣服?”
沈棠看了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
季归鹤的生日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