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没了,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擦桌电灯,忙去厨房准备酒菜。
两人等了两刻钟,酒菜齐备,店小二点头哈腰,毛巾一甩,道:“客官慢用!上房给您二位备好,马我牵去喂料,热水给您二位烧着!”
“得!”白泽抄起筷子,风卷残云地吃起来。
慕轻灵也又累又饿,吃起东西也没了大家闺秀的风范,但和白泽狼吞虎咽相比,总还是秀气许多。
白泽吃了口酱牛肉,倒了杯农家粮食陈酿浊酒,一饮而尽,道:“好酒,来一杯?”
慕轻灵正扒着米饭,闻言瞪了白泽一眼,含糊不清地说:“你才多大,居然喝酒?”
“天冷驱寒,你尝尝,不好喝倒了就是。”白泽给慕轻灵倒了一杯,笑道。
白泽那么一说,慕轻灵确实觉得天冷。尤其是纵马狂奔三十里路,秋风萧瑟,更是寒气逼人,此刻体寒仍未褪尽。
“好吧。”慕轻灵端起酒杯,嗅了一下,吐吐舌头,“好刺鼻的味道,我不喝啦!”
“你尝一点。”白泽怂恿她说,憋着一肚子坏水。若是让慕随风知道白泽居心不良,骗他女儿喝酒,恐怕非得把白泽大腿打断成三节。
慕轻灵浅尝一口,立马呸了一声,把酒吐掉,辣得直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