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八百轻骑,胜负生死,就是个稚子也能看出来。所以慕辰丝毫不慌,傲气十足,高坐马上,将手中黄山拿给杜晦看,出声道:“敢问眼前文士,可识得此剑?”
杜晦眼神抖了一抖,可还是面色如常,道:“认得。”
“那你可知,此剑主人,如今何处?”慕辰覆甲冷笑。
“犬子失德,被小人撺掇,行险于郡主,当死。”杜晦一把儒剑在手,五指却不如他语气那般轻松,紧握起来。
白泽啧啧称奇,早就听说儒门内圣外王,修的是圣人之道,断情决义,没想到今日一见,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哼,好一个被小人撺掇!”慕轻灵拍马上前,祭出灿红飞剑,旋与指尖,俏脸清寒,喝问:“你的意思,是你那弟弟,就是撺掇杜迁对我下手的小人了?”
“郡主何必咄咄逼人?”杜晦声音平直古板,“如今舍弟与犬子都死在你手中,即使他们一步踏错,你心中怨恨也该消弭了。”
“哈哈!”白泽抚掌大笑,见慕轻灵被杜晦一句“你心中怨恨也该消弭了”气得发抖。这文士看起来斯文,可拐弯抹角骂郡主蛇蝎心肠,杀了他弟弟和儿子后还不依不饶上门挑事,着实表里不一。
“早前听闻,儒门策士,一张口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