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可他有,我们自然也有。如今就等等看,看河阳侯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遵命!”锦衣暗卫说。
“还有。”余幼微站了起来,走到书房琴架旁,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动焦尾一根琴弦,传出的却是肃然杀机。
少女叹了口气,说:“可惜你我注定界限分明,否则你这朋友,倒是有趣。”余幼微抱着暖炉,轻声说:“传书黄老邪,让他暗地前来河阳城。慕随风出城,到了虎牢关地界,就让他动手潜入城主府,杀世子、郡主。”
“领命。”锦衣暗卫说,“姑娘,属下这就传书。”
“等等。”余幼微回头,看着锦衣暗卫,又说:“龙叔也去,务必杀之。”
锦衣暗卫点头,想到那跟随姑娘多年的古怪剑客。这怪人无论四季轮替,都是一身蓑衣。耳朵聋吧,可那双眼睛却能读懂唇语,看破虚妄。
“去吧。”余幼微吩咐,那锦衣暗卫起身出门,干净利落。
……
白泽进山的第二天,城主府大设宴席,犒劳“死而复生”的邯郸信使。正午时分,慕随风侯爵蟒袍加身,出侧门,登上侯爵车驾,邯郸信使骑高马,跟在车驾旁。
除了驾车车夫,随行共有十人。世子和郡主亲自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