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说得好!”蒋卫哈哈一笑,大口喝汤,大口吃肉,大口饮酒,道:“江湖中人,不必在意许多!”
“来,喝酒!”钱枫一把抓过酒袋,牛饮一口,把酒袋扔给小飞,那青年也抓了起来,大口喝着。
“白泽兄弟,今日救命之恩,我兄弟几人必将铭记在心!”钱枫取过酒袋,递给白泽,说:“只是大恩不言谢,兄弟也尝尝这野酿粗酒?”
“好。”白泽接过酒袋,喝了一口。
酒确实是粗酒,有些酸。
白泽坐在篝火旁,静静看着那三个饮酒的男人,喝得涕泗横流。
晴天有些不知所措。
可这就是男女之别。男人不会把悲伤留给别人看,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难过。只是这种难过,需要掩饰,才能偶尔表现出来。
“他娘的,这酒真辣!”蒋卫抹了把眼睛,骂骂咧咧,“辣得老子眼泪都出来了。”
“是他娘的辣!”钱枫说。
“真他娘辣!”小飞声音哽咽。
是辣。酸在心里,辣在眼里。白泽看着独山夜空无尽的星辰,弯月从远天升起,无语西流。
后半夜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倒地不起。晴天用毯子盖在他们身上,白泽站在不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