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鳞整个包住,抱在怀里,推门出去。
门外寒风凛冽,青鳞本能地想往白泽怀里钻,奶声奶气地说:“爹爹,鳞儿冷。”
“不冷,不冷。”白泽运起先天纯阳真气,为怀里的小姑娘驱寒。
好不容易把青鳞抱到了卖衣服的坊间,挑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店,进门刚选好衣服,嘱咐年轻的女老板帮青鳞换衣服。
那女老板见青鳞长得可爱,欢喜得紧,可一抱过来,眼尖看见宽大的黑袍里面,小姑娘光溜溜的,看向白泽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那眼神,就差直接冲去执法衙门报案了。
白泽费了好大功夫才解释清楚,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快被丢尽了。
“所以说,你真的是鳞儿的父亲?”女老板问。
“是的。”白泽硬着头皮说。
“姐姐,他就是鳞儿的爹爹,鳞儿没有骗你!”青鳞换了身漂亮的新衣服,蹦蹦跳跳地拉着白泽的手,问他:“爹爹,鳞儿好看吗?”
“好看,太好看了!”白泽见小姑娘粉粉嫩嫩的,倒是发自真心赞叹。
“好吧。”女老板勉强信了。
“多少银子?”白泽结账,给青鳞买了三身衣服,见钱袋已经瘪下去一半,感叹人生艰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