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打开房门,门外是一个介于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青年,眉目阴鸷,嘴脸刻薄。
白泽甫一开门,那人便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听说你在山门大会夺了魁首,嘿嘿,怎么,这就摆起了架子?”
白泽闻言,面上却是不愠不火,说道:“敢问阁下是谁,你我认识?”
言下之意是无名之辈,也敢在爷面前叫嚣?
“哼,你自然不知晓我是谁。”来人神色倨傲,摆明了是在身份地位上看不起白泽。
说着,就往房间里走,还故意撞了白泽的右肩。
白泽笑了起来,眼神涌动暗光,头也不回地说道:“阁下擅自进门,可曾经过我这个室主人的同意?”
“进自家奴才的门,还需要同意?”那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案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倨傲地说道,“我听说夺魁奖励是至尊丹,灵虚盾甲,还有一本《大日金轮剑谱》,都拿过来吧。”
“你说什么?”白泽问他。
“我说,把东西拿过来交给我。”那人说道,神色不悦地看着白泽,“怎么,你还不情愿?”
“我是你上一句说的什么。”白泽眯起双眼。
“上一句?”那人恍然,戏谑道:“我说,进自家奴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