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问没想到他写的信还没送出去,反而收到了他此战最大的敌人写的一封信。
“他娘的!”副将杨承纵马来到瞭望台下,彼时宋之问刚从瞭望台上飞下,翻身上马。
“如何?”宋之问看了副将一眼,说道。
“那眼瘸的斥候!”杨承骂道,“一见汜水关城门大开,连什么情况都没摸清楚,就飞马来报敌袭!他娘的,原来就是一信使,马背上插了杆信旗,前来送信!”
宋之问沉默不语。
“主帅,你说这陈守仁搞什么名堂?”杨承问道,瞪着眼睛,“咱们两军对垒,打得正火热!三次差点攻破汜水关,这小子突然送信,莫不是想背地里议和?”
“呵呵。”宋之问嗤笑一声,“他要是背地里议和,稷下学宫岂不是颜面扫地?”
“那他娘的,陈守仁想干什么?”杨承不解。
“等信使到了,一看便知。”宋之问纵马前往主帅军帐,杨承在一边跟着,近卫军环伺左右。
两人纵马经过后方伤患所在的营地时,只听满耳哀嚎。
宋之问面露不忍之色,问道:“杨将军,此战必须要尽快划上休止符。”
“他奶奶的。”杨承骂道,“从附近各城征收来的药草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