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至少我还跟师姐有肌肤之亲!”
“你哪门子肌肤之亲?”赵鸿渐不服气。
陈俊麟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又指了指白泽,得意道:“师兄我这,可是被扒光了挨过师姐的五指印的!试问整个稷下学宫,还有谁有此殊荣?”
“有这等事?!”赵鸿渐瞪着眼睛看向白泽。
“你别看我啊!”白泽一激灵,“当时我是穿着裤子的,这家伙自己把裤子脱了,我可没干这种事。”
“我靠,白泽,你说话可得凭良心。”陈俊麟理直气壮,“我要不把裤子脱了,师姐能害羞饶了我们?我豁出去这张脸都不要了,为了谁?还不是救你!”
“那也比被揍成猪头强。”白泽哼道。
陈俊麟老脸一红,试图转移话题,拍了拍赵鸿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三啊,你得上进!师妹有什么好的?干什么都得哄着来,跟养女儿似的。师姐好啊!你想干什么,大不了不要脸,撒撒娇,什么不都就有了?年少不知师姐好,老来后悔没有药。”
赵鸿渐说不过他,憋了半天,怒道:“滚!”
白泽赶紧打圆场,“你俩说六先生也来了?”
“来了。我们几个就是六先生带来的。”陈俊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