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山,欣赏火烧云的美妙。
樊素再也忍受不了,挣脱绳索,用绳子在那人肥硕的脖颈上绕了一圈,将他吊起在房梁上。
小蛮浑身战栗,惊恐地看着那人在半空中两眼暴出,舌头伸的老长,屎尿齐流,不过片刻便断气,死的不能再死。
樊素将小蛮放了下来,解开绳索,自己披上衣服,又给哆哆嗦嗦的小蛮穿上,认真地告诉她:“小蛮,我们逃走吧。”
小蛮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记得樊素给她穿好衣服,一把抓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出房门。
门童问她们怎么出来了,樊素一脸平静地告诉他,大人玩够了,让她们滚,他要睡觉,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他。
门童心里虽然起疑,可并不敢多问。
那位大人的性情的确古怪,以折磨少女为乐,有些倒霉的,在他手里甚至活不过当晚。而且他要睡觉时,的确不会在房间里留人。
能留下来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
小蛮心跳如雷,被樊素牵着往楼下走。
门楼里纸醉金迷,贵胄公子豪掷千金,只为花魁陪酒,共度良宵。
笑声,歌声,琴声,在小蛮的耳朵里,没有一丝动听的感觉。她只觉得恐怖。仿佛身处之地,是一个扭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