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陈平为痴,裴果果则野。
唯独白泽和庄妍,如果非要薛醒去形容,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猛字,和一个莲字。
白泽上山以来的所作所为,委实猛了些。
虎牢关一人一剑入阵杀上万鬼卒,山门大会力战夺魁,于丹阳郡、即便是四境也凶多吉少的天坑全身而退,陇海力战妖王殷文鼎不败,沧州郡剑斩青冥剑宗宗主肖敬,坐忘峰上暴揍龙虎山张晋川,昆仑秘境得入四境,镐京城搅动一国局势。
如今那少年的年岁,便是加上虚岁,距离弱冠也还差三年。
至于庄妍,便是如她眉心的红莲印记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陆沉眼见薛醒目光有异,只心里暗笑。
“师弟倒是舍得。”陆沉说道,“白泽的剑术传自剑皇前辈,厉害之处,即便是我云海仙门,恐怕也无法与之争锋。你让王瀚公开与白泽切磋剑术,若是输得太惨,不怕坏了他的剑道?”
这个他,陆沉指的自然是王瀚。
薛醒面色冷漠,讥讽道:“师兄对我断罪峰一脉的剑术就如此没有信心?”
“信心这种东西,总是要建立在自知之明上的。”陆沉语气玩味,看着薛醒,“不是师兄我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