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扯着指甲上的倒刺,一听他这话,用力过猛,疼得“嘶”了一声,“怎么?怕她跟我抖出什么当年你们俩之间不可说的故事?”
“没什么不可说的。”顾廷禹看她一眼,“我是怕你,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不会的。”江晓对自己超级有信心,“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我也知道她对你有意思,所以呢,不可能被她骗的,放心吧。”
顾廷禹轻叹了一声,“算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聪明还是笨。
*
天已经黑了,还隐约有要下雨的征兆,风一阵一阵的,发出恐怖片里那样呜呜的响声。
任迦南穿过大半个临海市,把金微送回了家,看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那么俏丽动人,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遭遇了二十多年以来最大的挫败。
刚到家,他母亲就一路跟着他问:“怎么样啊这个?挺好的吧?”
任迦南点点头,笑容却不太走心,“挺好的。”
“那我跟微微她妈说。”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
“妈,您就别管了。”任迦南径直上了楼,“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怎么会呢?”母亲坚持,“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