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
学生处老师、宿管阿姨、还有院学生会纪检部长,将浴室门口的床铺围个水泄不通。
楼心月躲在唐果果身后,见到何楹回来,更是抱着她哭哭啼啼。
“你怎么进来的?学生证呢?”
满头羊毛卷的宿管阿姨,显然被面前这个黑黑瘦瘦、一头板寸的精神“小伙子”吓一大跳,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一个男生放进了女生寝室。
瘦削的脸上,两条细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语气也十分生硬。
很显然,这个“小伙子”也很无奈:
“我再说一遍,我是女生,名叫顾己,是土木工程大二的学生。这学期刚分到这个寝室就去工地实习了。我的身份证因为改名字还没寄回来,证明文件送去学生处备案了,你们学生处的老师去内部系统上一查就知道了。”
“正在查!”
将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学生处老师,焦急地看了半天微信,终于等来同事的消息。
待看清回复后,便按黑了手机屏幕,面无表情抱臂喝道:
“天阳大学根本就没有叫顾己的学生!现在你提供不了身份证和学生证,你导员的电话也打不通,怎么能证明你是这个寝室的人?我们也不能搜你的身,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