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推进开设古建筑专业的进度,也再没有教授过任何与古建筑相关的课程。”
电话两端随即陷入了沉默。
谭伟民回想起叶舫妤为古建筑所做的一切,除了挽惜,还有深深的歉疚。
十年前的自己,若没有应邀去BJ高校做客座教授,而是在天阳帮她一把,那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当然了,若是没有那一次的京城之旅,他也就不会与沈琪钧在潘家园不打不相识,更不会收下初明辰这么个顽徒。
可能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的吧?
而坐在马桶盖上的初明辰,听到叶舫妤这坎坷的教学经历后,更是宛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从头到脚那叫一个透心凉。
自己和何楹她们四个,不妥妥就是十年前,那些忘恩负义的学生的翻版吗?
就冲自己滋了哇啦的一通乱吼那熊样,叶舫妤就算用棒槌把自己打出去都不算过分。
想到这,便蔫声蔫语地对谭伟民说:
“那既然是这样,谭爷爷,我们还是找别的老师吧,她这都哀莫大于心死了,我们也不好再把她的伤口豁开,然后往里头撒盐,您说是吧?”
哪知这一回,却是换了谭伟民疑惑起来:“嗯?这么好的机会,你